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