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只见他表情纠结,眼神晦涩,那感觉就像在做什么恶心的事一样。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她状似呢喃的话问出来,寝室里一群单手狗齐齐表示:谢谢,我们没有男朋友,不知道那种感受。 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因为这货压根就没一种名叫生气的功能。 又是一声脆响,肖战原本拿在手中的书,此时挂在袁江脑袋上。 袁江憋着笑趴到他床边,不怕死的说了一句:阿战,你刚刚同手同脚了。 或许她对他是有感情的,但却和他对她的感情不是同一种。 当她做到一百多个速度还没有变的时候,不仅蒋少勋一人感到惊讶,就连其他人也被震惊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