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