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