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猜测当然不能告诉秦肃凛,根本就说不清楚,笑了笑,我们有什么?竹笋她又不想要。 送了这么久,其实也不简单,就算是天气冷也要按时送到,一天都没得休息,如今不用送正好。 他背上的伤口,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如今西山上的人不多,大概除了胡彻和胡水还有闲逛的杨璇儿,再没了别人。一路从山上下来,没有碰上人,胡彻他们这个时辰正吃早饭,要下午才会再上山。 张采萱不紧不慢继续干活,突然听到山上传来胡水的声音。 张采萱也不生气,抱着孩子走这么远确实是很累,想坐下也正常。而且,吴氏上门就没有闲聊的,一般都是有事情说。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枯草割起来快,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只是很累,腰很酸,秦肃凛倒是还好,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张采萱忍不住道:肃凛,你歇会儿。 秦肃凛捏着玉佩,笑道:谭公子如果不来,我们夫妻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