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