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