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梁桥只是笑,容隽连忙道: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又是新年,当然要准备礼物啦。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