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