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教导主任板着脸,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