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