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最近都忙着种地,现在也有种完了的,三三两两在外头闲聊。看到张采萱, 都会含笑和她打招呼。 杨璇儿捂嘴笑,有些羞涩模样,我这没有人陪着,找不到人一起来。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张采萱静静听着,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还任劳任怨。 当然,挖好的腐土还在山上没拿回来,所以,吃过饭后,两人拎着篮子上山去了,打算继续昨天的活计。 也不知吴氏听没听懂,进了院子,看到屋檐下的椅子,抱着孩子坐了。那孩子才几个月,看起来胖胖的,笑眯眯的看着张采萱。 不过一会儿,杨璇儿去而复返,看到张采萱,叹息道:实在是没有药材,我能和你们一起么?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杨璇儿捂嘴笑,有些羞涩模样,我这没有人陪着,找不到人一起来。 翌日,张采萱和秦肃凛上山时,看到杨璇儿拎着篮子等在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