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