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您去看看顾小姐?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