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跟平常两个人的交流不同,他们似乎是在吵架,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很大,吓得鹿然更加不敢出去。 霍靳西听到她的回答,不置可否,看了一眼一切如常的电脑屏幕,随后才又开口道: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入目,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车辆极少,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也极少见人出入。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同一时间,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而他旁边,是看着窗外,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