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得快翻白眼。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你用小鱼干哄哄它,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孟行悠笑着说。 孟行悠一个人住, 东西不是很多,全部收拾完, 孟母孟父陪她吃了顿午饭,公司还有事要忙, 叮嘱两句就离开了。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说完,孟行悠拉住陶可蔓和楚司瑶的手,回到饭桌继续吃饭。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