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