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