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教导主任板着脸,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 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静静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 迟砚站在旁边,淡声补充道:贺老师, 主任说我们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