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