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