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