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听见大门口的动静,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看向迟砚和孟行悠: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