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