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