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却瞬间气极,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气我是不是?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 他说要走的时候,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你怎么在这儿?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一瞬间,她竟来不及做别的反应,只是震惊!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向她,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