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