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她刚刚的所作所为,只能乖乖的坐在一边,不说话。 她努力拉住他的手:战哥,走,去医院,再晚就废了。 她一直觉得这家伙有洁癖,但是他说没有,只是爱干净。 现在好了,万恶的春梦里,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 肖战真就抬起手,顾潇潇虽然捂着脸,但是眼睛却是漏出来的,见肖战扬起手,以为他真要打她,吓得赶紧闭上双眼,心里默念,这是你该受的。 听到她的自言自语,男孩稍微明白一点,可能她的丈夫不行了。 见她不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求药,男孩不再那么抵触。 出口的声音异常暗哑暧昧,肖战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不自觉变得沙哑。 潇潇,谢谢你。她哽咽着说:谢谢有你。 顾潇潇犯了错,深深觉得自己有责任为自己犯的错做出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