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