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申望津居高临下,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申望津也仿佛不以为意一般,伸手就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一面翻看,一面对庄依波道:这家什么菜好吃? 那个方向的不远处,有两个人,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而现在,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 文员、秘书、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换种方式生活。庄依波说。 没成想刚刚打开门,屋子里却有温暖的光线倾泻而出。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那个方向的不远处,有两个人,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而现在,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 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庄依波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