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而慕浅靠在他肩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 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苏牧白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 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忽然放下手里的解酒汤,起身走到他面前,直接坐到了他身上,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细细地打量起来。 慕浅转头看着他,眸光清醒透彻,你看我像喝多了的样子吗? 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慕浅说:浅浅,你来啦?哎呀,牧白,你怎么不抓紧点?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 而霍靳西早已如入无人之境,走进了她的公寓。 话音落,电梯叮地一声,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苏牧白怔了怔,抬眸看向霍靳西,却见霍靳西看着的人,竟然是慕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