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