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