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