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