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 容隽满目绝望,无力地仰天长叹:救命啊 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 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 庄依波有些懵了,可是庄珂浩已经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子,在沙发里坐了下来。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 两个人一起吃过早餐,才又悠悠然乘车前往机场。 庄依波就坐在车窗旁边,也不怕被太阳晒到,伸出手来,任由阳光透过手指间隙落下来,照在她身上。 过来玩啊,不行吗?千星瞥他一眼,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