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用袋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按照惯例,五中从八月上旬就开始补课,暑假时间不到一个月。 孟行悠退后两步,用手捂住唇,羞赧地瞪着迟砚:哪有你这样的,猛虎扑食吗?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而孟行悠成绩一向稳定, 理科一如既往的好, 文科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干。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