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