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占据了厨房,庄依波也没有别的事情做,索性就坐在阳台上发呆看书晒太阳。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偏偏今天都齐了,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兴奋得嗷嗷大叫。 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 容恒一贯对她们都是这态度,陆沅也是没有办法,只是问他: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终于穿破浓雾—— 不是已经看了两天了吗?申望津又道,一共也就十几万字吧? 她看了看门外站着的注册人员,又回头看了看沙发里看着她的三个人,最终,才又看向了面前的申望津。 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 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才终于依依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