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张了张口,正准备回答,容恒却已经回过神来,伸出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道:我喝了粥,吃了玉米,还吃了六个饺子,真的够了。你不要把我当成你单位那些青年壮汉,不信你问浅浅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去花园里走走。陆沅穿好鞋就往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