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 没生气。乔唯一说,只不过以后你有任何建议,咱们公平起见,一人实践一次,就像这次一样,你没意见吧?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话音刚落,像是要回答她的问题一般,门铃突然就响了起来。 此都表示过担忧——毕竟她们是亲妯娌,能合作得愉快固然好,万一合作产生什么问题,那岂不是还要影响家庭关系? 该签的名字都签上去之后,注册人员将结婚证书递到了两人面前:恭喜,申先生,申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