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