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间,苏凉醒过一次,房间里是暗的,眼前一片漆黑。 你是不是瞎,没看到后面那个叫鸟瞰的?前两局第一个被淘汰的就她吧,你黑箱黑个倒数第一百分百炮灰的队友啊! 苏凉左右看了看,又弯腰在地上找了一下,都没有找到遗漏的那片小方块去哪儿了。 等了几秒钟,似乎没听到不和谐的话,鸟瞰心里纳闷,咦,他们怎么不说我? 我这有一队人。血腥呼吸很轻,只说了这六个字。 苏凉将随身带的纸巾递给她,安慰道:没关系的,不过是一次比赛。 说完后,鸟瞰双手离开键盘,撑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继续舔着棒棒糖。 苏凉头发有些湿,几滴调皮的水珠顺着天鹅颈一路下滑,滚进被浴巾裹住的身体里,一下子就不见了。 苏凉头发有些湿,几滴调皮的水珠顺着天鹅颈一路下滑,滚进被浴巾裹住的身体里,一下子就不见了。 苏凉没说的是,团队赛中的血腥太浪了,单凡知道自己身边有队友在,小心谨慎这四个字跟他完全不搭架,如果说单排的血腥是最强王者,可攻可守可打可藏,四排的血腥就只是一个adc,一门心思找人头去了,无时无刻需要队友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