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