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