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乔听到这张秀娥这么一问的时候,早都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给忘了,而是顺应着本意回了一句:我很难受,很不舒服。 他往常看到的张秀娥,多数都是张牙舞爪的模样,如今这个张秀娥,到是有一种受了气的小媳妇的感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看宁安这样的反应,她大概是不需要担心宁安变成一个废人了。 聂远乔目光灼灼的看着张秀娥,此时的聂远乔,到是有几分不受理智控制了。 毕竟她刚刚用力的时候,可是想着最好把眼前的这个不速之客给废掉的 她本以为只有张家人无耻,如今想一想,这瑞香也是不遑多让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但是他知道,自己再问这话的时候,心中是有着一点小小的期待的。 张秀娥闻言,语气微微一沉:所以,你的意思是? 张秀娥自然不会为了张大湖这样的人哭,但是想着今日要好好教育张大湖一次,那她就配合周氏一次,看看这怀柔到底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