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望过去,见是沈景明,有一瞬的心虚。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该是要生气了。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州州,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 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干净,沙发、茶几、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来,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 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