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就这么一会儿,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 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是,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会不接受,你会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