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她只是仰头看着霍靳北,久久不动,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红,再变红 霍靳西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好用不好用,你知道不就行了? 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都是能避就避,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 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那件事,为什么偏偏是他,会知道? 中年警察见状,不由得拧了拧眉,随后道:你等等,我再让人通知他们。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