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随便聊聊。沈景明看着她冷笑,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 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三,还是自己的侄媳 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含笑指了指草莓味,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和乐,她就是要伤害我!姜晚听出她的声音,反驳了一句,给许珍珠打电话。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